昂脑袋,可爱的紧。
离墨食指微弯,十分宠溺地刮了下缘衣高挺的鼻尖,无奈的笑了。
君旻见状,手掌倏地蜷起,手背青筋迸裂。
这场比赛是离墨参加的,缘衣不会画画。离墨画的是缘衣和他,两人是真正的天人之姿,画作成形时,周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