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严宁装模作样点头,“腿上也抹点吧,哦对了。”
她从被子里拿出一个眼罩,边拆边说:“这个蒸汽眼罩,带着很放松,你试试?”
“啊?”沈长秋像是疑惑被子下面怎么藏了这么多东西,眼罩已经带在他眼睛上了。
但他很听话的,只摸了摸,没有取下来。
严宁从他的脚开始涂抹,很快就到了腿根,她将沈长秋两腿屈膝,身体霜从大腿外侧行进到了内侧。
严宁看着失去视野的沈长秋,脑子已经被他的模样冲的七零八落了,特别是他屈膝时,會陰线两旁,压出来的臋线圆润又柔软。
严宁手指次次刻意划过他最为敏感的地带,他呼吸一次次发颤,身体一次次抖动。
失去视野,沈长秋本就懵懂,在她接二连三的刻意撩拨下更加糊涂。
他还真的以为,现在她做的这些都是正常的,真的是在帮他打理身体,直到他下方一凉。
“不不不。”沈长秋伸手去捂,“那里不用,啊?”他这才发现自己早就有了反应,连忙屈膝并拢腿。
怎么会这样,沈长秋内心崩溃,甚至无法回忆是什么时候这样的。
“沈长秋,没事,又不是没见过,轻轻抹一点就好,这里的皮肤也是皮肤啊。”
严宁俯身轻松说着,动作却不容置疑,沈长秋还在犹豫,严宁手往下扯,他身上什么也没了。
“真的,一下就好。”严宁将他的手挪了下去,“你拿着这个。”
那是送他的胡萝卜。
沈长秋双手握着胡萝卜,十分忐忑的放下了膝盖,起初,她只是将手放在了月复股沟,慢慢的,她总不经意蹭到他。
“啊?!”
她的手像是握住了他,沈长秋头顶似乎要炸开了,仰头大喘了一口气,人僵在空中。
快一个月没有碰过,她涂了身体霜的手,好滑……一下,两下……
沈长秋数不过来了,她不是说,只要一下就好的吗?
沈长秋也像耳鸣了,为什么自己这么敏感,嗓子竟然也不受克制的乱哼。
太羞耻了。
他真的,真的不想这么快,还是在这种情况下就……
“好了,转过去吧,涂后背了。”
严宁突然松开手,语调轻松,推动着他的肩转过身。
沈长秋看不见,脱离触感后他反应过来什么,就像一个作弊以为没被发现的学生,为了隐藏证据,立马转过身趴着,头也和鸵鸟似的,慌慌张张埋在了枕头里。
可这一趴,随着时间下落的阳光,恰恰好好落在他充满不自觉诱惑力的身体上。
他呼吸还没稳下来,身体微微后扬。
他太可爱了。
严宁将两手轻轻放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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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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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宁的手试探性的从沈长秋两瓣浑圆推上后背。两片肉带过后颤了颤,沈长秋跟着低吟。
他侧面半张脸红彤彤的,耳朵红得像在滴血,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粘腻的嗓音,他握着胡萝卜的右手手背捂住呜咽的嘴。
宽阔肩膀下的肌肉线条,绷得愈发明显。
“不习惯吗?按摩都是这样的,按完就放松了。”
严宁扬眉说着,手放在沈长秋脊背两侧,拇指恰好落在深深的背沟里。
她缓慢施加力道来回,手法就和按摩推拿似的,干干净净,丝毫不拖泥带水。
撩拨稍纵即逝,沈长秋小声说:“还可以,阿宁……阿宁怎么样都好……”
严宁轻轻笑了一下,无声吞了吞口水,两掌缓缓下移,一寸寸推动他纤薄紧实的肌肉。
阳光更加暖黄,沈长秋一直在微微发颤,皮肤上的薄汗,像是蒙了一层浮动的细闪。
最后,又推回两瓣浑圆上。
好软,极致的细滑手感让她无法停止柔动的手。
“沈长秋。”
严宁听着他小声细哼,眼里盯着掌心里不断变形的肉,又轻轻地从侧面推了推,两瓣臋肉摇摇晃晃,像是碗里晃荡的水或者刚刚倒扣出来的果冻。
中间开开合合,看不到,却令人遐想万分。
“你胖了。”她才说。
“嗯?”沈长秋呜咽声疑惑,那道引人心慌的缝隙被他下意识收紧。
“胖了吗?”他喃喃问,难堪里竟然流露出一丝懊悔。
在私立医院那周,他以为自己得了绝症,拼命胡吃海塞,叶青文还说小心吃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