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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1 / 2)

“南南,希望你能答应妈妈,无论如何也要把大学读完,……

“南南,……”

很长很长的一封遗书,梁书宇三人将它逐字逐句地看完,又重新找来一个干净的文件夹把遗书装好了,平整地放进了背包里。

“走吧,我们下午还要出来几趟,不要耽误太多时间了。”

“呜呜……”魏有祺吸了吸鼻子,抽泣着蹲在地上抹泪:“太难过了。”

岳石峰也是无力地坐在桌上,双眼红红的,像只丧失了理想的大猩猩,垂泪不已。

梁书宇不由地用两只手指背敲了敲桌面,“好了,可以了,收住,我们还有更重要的正事要做。把伤感放到晚上回家以后吧。”

“老梁你不是人。”魏有祺呜咽控诉着,“这么催泪的遗书你眼睛都不红一下。”

岳石峰敛了情绪,面容凄凄地正色道:“这件事,还是要瞒着吗?”

当然不能再瞒了,“告诉他们吧。”梁书宇想到梁英和李阿姨多年的同事兼情谊,“希望不会让她们太伤心。”

嗯。

岳石峰也觉得不能再瞒了,这毕竟只是一件令人感伤的事,瞒或不瞒都不会造成别的影响,因此没必要瞒着。

“走吧。”岳石峰走过去拍拍魏有祺,将他提正了,与梁书宇一起离开三木财会。

他们离开之前还将十楼的消防大门锁上,但其他都不上锁,还准备接下来藏一点不怎么重要的东西到十楼,那些能被人看见的角落,以混淆视听。

离开夏峰大厦的时候也将一楼入户的消防门锁住,原先这里是不上锁的。

路上,魏有祺的眼泪还在不要钱地流淌着,他从背后看着梁书宇沉稳的背影,脚步还是那样平稳,一点也看不出情绪受损的样子,魏有祺便撇撇嘴。

在岳石峰耳边悄悄说:“老梁小的时候被磕断一根寒毛都会哭半天,外号小骚、包,我怀疑他晚上回到家会躲在被子里哭个不停,现在只是装的,不信明早上看他眼睛。”

“爱哭为什么叫小骚、包?”岳石峰疑惑道。

“骚就是y,y就是多嘛,所以是小骚、包咯。”

岳石峰大大的脑袋发出了小小的疑问信号,“这好像不能搭在一起啊。”

“总之,他很闷骚。”

“嗯?怎么讲?”

“就是有一次……”魏有祺用手掩着唇在岳石峰耳边低语,正说到精彩之处,前面传来了梁书宇沉沉的警告声,“我听得见。”

岳石峰:“……”但其实他刚才没有听见。

回到家里,他们把李阿姨的遗书交给了梁英。因为害怕她会情绪失控,在她看遗书时,梁书宇一直在旁陪同。

谁知梁英只在桌上趴着哭了半个小时,从梁书宇那里得知她走得很安详以后,便没再哭了。

“她应该希望我们能安心地接受她离开。”梁英的眼眸向下垂落,微笑着说。一会儿,她做了个深呼吸,问梁书宇,“其他便签里有没有提到南南住在哪里?”

“没有。她也许以为会有警察通知吧,没提过南南住在哪里。”

“这就麻烦了。”梁英捏着那叠厚厚的遗书,“我也不知道她老家具体在哪里。”

“先放着吧,如果以后碰巧遇到,再交给南南也不迟。”

也许,不会有碰巧。梁书宇客观地想。

也只能如此了。

梁英将遗书和便签都收好。

因为李阿姨的事情,家里的气氛有些沉闷阴郁。中午的饭桌上连玩笑都没怎么开。

吃过饭,他们下午又出门了三四趟,将家里打包好的一部分物资转移到夏峰大厦,每一层楼里都会有主机、空调、机房、或者大型一体打印机,都是绝佳的藏匿地点。

他们也在十楼的抽屉、各类角落里放了一些不怎么重要的物资,假设某日夏峰大厦被人破开,那些人会被十楼的东西吸引走,而忽略了被藏匿得更深的东西。

晚上回到家,简单地用热水擦了身子,梁文静走过来,“老弟,我今天学会了刮背,给你试试?能祛湿哦。”

不太适应新称呼的梁书宇皱起了眉,“不会把我的皮刮掉一层吧。”

“哈……?怎么可能呀。虽然说技术确实不太好……”

“……我想睡觉了。”

“不,你不想。”

来一起扒皮吗

所以,如果要问一名弟弟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女人是谁,那无疑是他姐姐。

因为在外面柔弱不能自理的姐姐,在家里可以徒手撕小鬼子,不仅如此,她们多数还掌握了江湖上失传已久的佛山无影脚和千里传音术。

“……疼,请问你在扒我的皮吗?”

“我在给你排寒祛湿,亲爱的弟弟。”梁文静卖力地用粉色的水晶刮痧板在梁书宇背部刮擦,“老弟,你好像一只白斩鸡。”

梁文静舔了舔嘴唇,“啊~好想吃鸡肉,想吃鱼肉,想吃肯德基,想吃炸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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