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家,崩盘
“批评信?1
听到这三个字,阎埠贵猛然拔高了说话的声音:“这可不是小事啊,知道是谁写的么?”
“要是知道就不会这么麻烦了。
阎老师你说说,这好端端的没事卖什么老鼠?现在好了,这信写到了学校里,不开大会全校通报就是好的了。”
冉秋叶也是同样的着急,虽然看不惯老贾家,对棒梗的行为也有些微辞,可到底是一名教员。
之前没有接手也就算了,被动接手新班级之后,只要棒梗还有的救,冉秋叶都不会放任不管。
批评信不是举报信,这是掌握了切实的证据之后才会用上严厉的措辞,要求处理的信件。
单位之中一般是上级写给下级。
放到学校里,估摸着这一封就是其他人的家长写的。
“卖老鼠?1
躲在围出来的临时隔断里面,好奇的听着。
可问题这一次是棒梗!
“干嘛?你还好意思说干嘛?
两个指头一掐,拧着阎解成的耳朵拎到了老阎家面壁思过的地方。
这边叫嚷声刚刚起来,因为吃了饱饭,早早睡下的阎解放,阎解旷,还有阎解娣几个小的,头一伸,耳朵一探。
“你,你!好小子,你还跟我玩二选一了?这么大的人了,你就不能踏踏实实的干活,认认真真的工作?
冉秋叶家庭条件放在那里,抛开自己一个人用工资不算,家里的父母出身也不一般。
这要是被看出来了,丢的还不是咱们家的人?”
阎埠贵气的心口不停的起伏呼歇。
我就纳闷了,磨练磨练手艺,等到过段时间考个级,多拿一点工资有什么不好?
手艺是给我学的么?你好好磨练,我能白捡一点?”
阎埠贵摆了摆手,没有切实的证据之前,阎埠贵可不会轻易说话。
“不是?我说老头子你没事吧?好端端的磨练什么手艺?
好不容易过上几天能吃饱饭的安生日子,您就不能让我养几天长长肉?
问题是,谁有这么闲?
每天工作外加参加街道的炼钢之外,竟然还有闲心给院里人戳气?
知道阎解成的口不严,阎埠贵干脆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就是劈头盖脸的要求阎解成磨练手艺。
就算跟冉秋叶是同事,不该说的话,阎埠贵也不会乱说。
阎埠贵抖了抖肩膀,眨巴眨巴眼睛:“竟然是卖老鼠?”
破罐子破摔之后,连带着将心中的不满都宣泄了出来。
就贾东旭没了时候,傻柱恨不得把棒梗当亲生儿子的架势,他能舍得举报棒梗?
许大茂?
这倒是还有可能。
傻柱?
“猜测,猜测,随便想想,都是没风没影的事儿。”
至于自行车?放我家门口就行,我们院里安全的很,绝对不会出什么问题。”
对于她来说,却只是生活中普通的一件物什。
看着因为思索而略微停顿的阎埠贵,将自行车停稳之后,顺手取下手上戴着皮手套的冉秋叶歪着头探究询问。
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偷懒的事儿,有人到我跟前说闲话!
怎么的?街道的是工作,厂里的就不是工作了?
“阎大爷知道些什么?”
不太像。
但凡在厂里偷懒,被人说到我这里,信不信我不要面子拎着柳条子去伱们厂里抽你?1
关于偷懒,阎解成说的那叫一個理直气壮。
我告诉你阎解成,从今天起,你给我好好的磨练手艺。
打发了冉秋叶之后,阎埠贵赶忙进屋,一向崇尚动口不动手,要保持家风,保持体面的他,这一次为了单元楼的事儿,破天荒的动起手来。
说到钱,被拧着耳朵的阎解成翻了个白眼。
要说之前举报李茂,举报信上起高调的时候还有可能。
“哎呦!疼!疼!我说爹,我可是你亲儿子,还是咱们家老大,你轻点啊!什么事不能好好说?非得动手动脚的?”
“那说不准,就算手艺不是你的,可工资那也得上交吧?
就看着阎解成垫着脚,侧着头,尽可能的顺着阎埠贵用力的方向,一边吱哇乱叫的同时,还不忘开口给自己开脱:
“我寻思着,这些天我也没有干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啊!
就算在厂里偷懒,可在街道这边我也干活了,没有丢咱们家的人。
您看我这虚的,走路都快打摆子了!
厂里和街道两头跑,厂里不偷懒,难不成要在街道偷懒?
反正留给我的就那么一点钱,我干嘛不清闲点过日子?”
“那什么,时候也不早了,趁着老贾家的人都在家,冉老师赶紧去问问吧。
一双皮手套,对于四合院的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