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手足无措地握着自己的灼热,试了几回都没进去,他茫然:我、我不会。
话一出手,席玉就往他脸上甩过去,她酒意上头,就要发作:这点小事也要我教你?
被她打了,徽明才乖乖地去认真摸索,他眼睫上挂着泪,身下的玉茎也吐着水,抵着她湿热的地方,终于一点点进去时,他忍不住叫出了声。
除了舒服以外,更多的是满足感,他哭哭啼啼地去吻她,欲根却是愈发涨大,在里面缓缓抽送。
阿玉、阿玉,他还能重新遇到她,她还对他这样好,徽明忍不住叫,阿玉姐姐
席玉是很舒服,徽明的动作轻缓,他的阴茎总能擦过她内壁上的某一点。她说不清那究竟是什么部位,只知道摩擦过的快感与玩弄阴核时极为相似,每顶弄一回就私处酸爽,遂放松身子随他去了,只不过看他一边哭一边插弄,喘息之余又感觉好笑,伸出脸去吻他。
少年挺着腰,渐渐熟练,每动一下,脖子上的铃铛就响一声。
两人肉贴着肉,卵石般的顶端往她内壁的敏感点顶弄,席玉张开唇:这里接着、接着顶你
她见徽明哭红了眼,还以为他此刻定然头脑发懵,不料他的乖顺已到如此地步,她话音刚落,徽明就抱着她的身子,将肉棒更好地往那处抵弄。
阿玉姐姐他又去吃弄她的胸乳。
席玉小腹酸麻,缠在他身上,如蛇一般,她引导他去用指腹搓揉自己的阴核,在指腹与肉珠相触的一瞬间,她就绷紧了身子,翻坐在他身上轻颤。
两年前她尚不知事,徽明将精液全射在她体内,事后也并未服药,后来偶然一回与师父结识了一位医者,谈话间知晓其中利害,才惊出一身冷汗,只能归咎于自己命好。
如今她有了顾虑,泄身时先一步将他的性器拔出,紧窄的穴口松开他正在喷精的性器,任那东西缓缓滑落。
徽明伸手摸去,他并未察觉席玉的意图,只是手掌一片春液黏连,他不由半跪起身,轻轻分开她的腿。
肉红色的私处一片水光潋滟,还在不断流出更多的,徽明见状,低头伏身而下。
我给阿玉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