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羞然地隐下,自白日,至黄昏,至……夤夜。
未停。
宁既微这次睡得很是安稳。
毕竟实是太累了,这一觉至次日黄昏他皆不曾醒来。
慕容筵怕他饿着,本想将人叫醒,无奈唤了好几次皆无回应,只得趁人迷迷糊糊的时候喂了些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