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lei真受不了了。
一顿饭的时间过得很快,ilei接下来还有自己的行程,所以饭后他就要和他们分别了。
ilei坐在出租车上冲他们挥手。
“hasta ego(再见)”
“hasta ego(再见)”这一句却是周聿安说的。
出租车载着ilei远去,独留姜书宜一个人瞪大了眼睛看着周聿安。
“你会说西班牙语?!”
周聿安握着她的肩膀,往两人下榻的酒店方向带。
“一点点吧。”
姜书宜边跟着走,边傻傻地问他:“那刚才我和ilei说的话你都听懂了?”
周聿安的表情欠揍得很,一副好像很困难又憋不住笑的样子。
“听懂了一点,比如你说你很喜欢我之类的……”
姜书宜又羞又气得去捶他,他撒了手赶紧跑,她就在后面追。
“好啊你,刚才还装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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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有点心跳加速,我要不要去医院开点药?”
他们出行得突然,周聿安没有带上barker开的药。
姜书宜听了却说:“我带了,你等会儿。”
她折去卧室,再出来就拿了一颗白色药丸,还贴心地给他倒了杯水。
周聿安服下后,姜书宜依偎在他怀里,良久询问:“好多了吗?”
他认真感受了一下,随后点点头说:“好多了。”
姜书宜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其实那颗药丸并不是什么药,而是她买的无糖糖丸。
自从他们间将焦虑症的病症说开以后,姜书宜就联系上了barker。
在barker那,她了解到了周聿安的具体情况,在他看来周聿安的情况可控,在此情况下应当适当减少药物。
自从上班以后,周聿安的焦虑总是时不时发作,但万幸都很轻微,所以从很早开始她便和barker商量着开始了这场“治疗”。
虽然面对ilei周聿安的反应很正常,但是姜书宜特意约他可不是单纯为了诉说同学情。
更多的,她是想要除去周聿安的心病,因为她觉得他敏感的心思不可能不关注ilei的存在。
果不其然,现在就觉得不舒服了。
姜书宜手指在他胸口画圈,状若无意地问:“你真不在意ilei了?”
周聿安搂着她仰躺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沉默了一会儿。
“其实有点儿……”
“我就知道。”
她直起身揪着他的脸揉了揉,郁闷地说:“不高兴就说出来嘛,干嘛别在心里。况且刚才我跟他说的话你不是都听见了吗?我不喜欢他,他不喜欢我的。”
周聿安抱住她的腰,防止她滑倒。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已经不抗拒他触碰她的腰了,这是不是另一种亲密呢?
周聿安将脸上作乱的手捉住放到胸前,他说:“他是喜欢你的,他只是不喜欢你玩游戏一样的态度罢了。”
姜书宜不信:“不可能,他又不缺人追。而且你别看他现在晒得那么黑,但我追他的时候可是很帅的。”
他将手枕在头下看着她说:“男人看男人很准的。”
“不可能。”她还是不信,“那他那个时候还有床伴呢。”
“外国男人玩得花,说不定心里另有其人……”
“咦!你别说了!我受不了滥jiao的,反正从今天开始我就没追过他了!”
周聿安挑眉问:“不喜欢了?”
姜书宜边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边摇头:“不喜欢了!不对,就没喜欢过,我一直喜欢的是他的作品好吧!”
话音刚落,周聿安就搂着她的腰整个人覆了上来,两人的位置颠倒了一下。
姜书宜在下,他在上,周聿安的头埋在她颈窝呼吸浅浅的。
这样的场景有点像当初两人在南阳镇他喝醉的那一晚。
她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偏头在他耳侧吻了吻道:“还吃醋呢?”
周聿安笑着说:“如果你一直保持着现在的想法我就不吃醋了?”
姜书宜哼了一声说:“还挺霸道。”
“不行吗?”
“行行行。”她无奈地拖着长音,话语间却溢着笑意威胁:“喂,我这么宠你,你以后要是再乱吃飞醋我要揍你了。”
明明她和ilei那点事儿他知道得一清二楚,还能犯病,她真是又气又心疼。
哪知周聿安却没有一口答应,他牵着她的手往脸上拉,看着她的眼神可怜得很。
“那你还是揍我吧。”
简直就是耍无赖。
姜书宜好生气,生气得没用巴掌而是用嘴唇去碰他的脸。
周聿安得意地吻上她的唇说:“我就知道你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