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叫起?来还挺顺口?
正说着,大院门口摇摇晃晃走来一个身影。那人扶着墙,步履蹒跚地走向隔壁的屋子。
远远望去,脸上两坨红红的,格外显眼。
杏花眼尖,小脑袋立刻从窗口探了出去,清脆地叫唤道:“锦儿姐姐——”
听到杏花的呼唤,夏寻雁下意识转过头,背对着窗口。
慕容锦听到杏花的声音,努力?转过头来。
她?眯着眼睛,费了好?大劲才看清楚窗口上探出的小脑袋,笑道:“呀,杏花啊,你吃了没有?你锦儿姐今天不小心喝多了,忘记给你打包大鸡腿了——”
说着狠狠地打了个嗝。
杏花捂嘴偷笑,“我吃过了,锦儿姐姐下次吃酒也带上我一起?嘛,我也想见识见识那大场面。”
慕容锦一摆手,豪气万丈道:“行,下次带你。”
说着,踉踉跄跄进了屋,啪的一声又把门给关?上了。
夏寻雁见慕容锦进屋了,这才又直起?身子。
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道:这疯狗一点?都不疯,至少每次喝酒回来,从不说醉话,关?起?门来倒头就睡,也不闹,好?喝酒的人还能保持这份体面,可真是难得。
杏花转过头来,看着夏寻雁道:“夫子,下次要是城里有酒席,让锦儿姐姐带咱们一起?去嘛,你也一起?去,好?不好??”
夏寻雁对杏花这小姑娘是当?真当?成?自己的亲妹妹看待,那日她?和慕容锦出来,打开包袱后,看到她?在包袱里给自己偷偷塞了碎银子,当?时就忍不住落了泪。
但这孩子从不索取,夏寻雁想对她?好?,也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只能在学业上尽量给予她?指导和帮助。
如今见她?难得提出一个小小的要求,便?毫不犹豫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
原以为慕容锦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时隔不过一天,她?竟然真的来邀请二人去吃酒席了。
杏花一脸兴奋,好?奇地问道:“锦儿姐姐,是红事还是白事,可有请柬?”
慕容锦干笑一声:“当?然是红事啦!我怎么可能请你们去吃白事的席呢?至于?请柬嘛,我慕容锦一去,那就是蓬荜生辉,哪里还需要什么请柬!”
夏寻雁听到这里,突然有些后悔昨天答应杏花的事情了。
但她?向来做事一板一眼,答应了就是答应了,出尔反尔不是她?的风格。于?是换了一身稍微没那么素的衣裳,跟着一起?上了马车。
今日办喜事的是城北的一个卖鱼摊老板的儿子,摆了大概十几桌的席面,饭菜算不上丰盛,但是有荤有素有酒,算得上喜庆。
下了马车,却见路边早已?站着一位十八九岁的少女?,见到慕容锦一冒头,立刻冲着她?招手。
“慕容锦,这里——”
慕容锦见到她?,笑眯眯回应道:“来啦来啦。”
前来参加喜宴的宾客们听到这一喊,纷纷转过头来。有人窃窃私语:“咦,疯狗来了——”
慕容锦可不在意这些,指着那位少女?对夏寻雁介绍道:“这位是钱璟,我刚认识不久的新朋友。”
又对钱璟说:“这位是夏寻雁夏夫子,我跟你提过的。”
钱璟冲着夏寻雁甜甜一笑:“夏夫子好?!经?常听锦儿提起?你,如今见到真人,果然是位气质出众的冰美人呢。”
夏寻雁不知道慕容锦在别人面前提她?什么,也不在意,倒是听了钱璟的话后好?奇问道:“听钱小姐口音,似乎是沱东一带?”
钱璟笑道:“夫子好?耳力?,我正是沱东钱家人士。”
“不知钱应隆钱老是?”
“是我祖父。”
夏寻雁眼睛多了点?喜意:“我祖父早些年?与你祖父有过一面之缘,每每提起?,都说沱江钱氏是生意人里少有的实诚人,不知钱老最近可好??”
这样的话哪个人不爱听,钱璟瞬间满脸是笑:“承蒙挂念,我祖父如今身子还很硬朗,可惜年?事已?高不便?出游,否则定要去寻夏相再见上一面不可。”
正说着,鱼老板满脸喜色迎了上来,道:“慕容小姐,诸位小姐,快快里边请,给您几位留了上座。”
站在门口迎客的新郎官看向这边,眼神闪闪躲躲。
慕容锦大摇大摆从他前面走过,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娶了媳妇了,往后可得好?好?过日子,别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新郎官一听这话,赶忙讨饶道:“哎哟喂,大小姐,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您能不能别再训我了!”
慕容锦眉头一挑:“我训你了吗?明?明?是寄予厚望好?吧。”
说着,她?拿出红包在新郎官眼前晃了晃,又塞回了袖子里。
新郎官一见红包,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赶忙换上一副笑脸道:“是厚望是厚望,刚刚是我听错了,掌嘴掌嘴,大小姐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