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不能对我——”对我好一点。
余迢闭上眼,泪缓缓滑落又说了句“算了”,“我不选,你亻故吧。”
“反正你对我从来都像对商品。”
他的选择不重要,也许路款冬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只是想听听自己的想法是否与他背道而驰,如果是,那就把商品狠狠砸碎。
可偏偏最重要的时刻两人内心不同频,路款冬真的没有答案。
余迢这段话也刺痛了他——他对余迢真的这么差吗?
什么时候把他当商品了?
明明我很在意你,我在你这里屡屡败将。
是不想看他的吧,路款冬心想。
“那就看任安晗。”如你所愿。
一瞬间,路款冬照片墙暗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觉得身后的任安晗好像还活着,就那样冷静地看着他,说就算这样你还是不如我,得不到他的爱。
可他知道,任安晗不会这样,如果他还活着,他和余迢不会发生任何可能。凭什么呢。
催剂的效果来了,余迢心痒难耐,开始不自然地扭起来。
伸出胳膊去抓路款冬的背,上衣校服一角变得褶皱,路款冬被他的力度拉下去,随后余迢yao在了他的腺体。
路款冬选的那些照片,经过多次盘查,才找到了各种状态、各种时期的任安晗。
笑的时候,平静的时候,不知所云的时候,原来余迢喜欢的人是这个样子。
枕头滑落到地板,黏腻汗液从眉间到锁骨。路款冬拙劣地模仿任安晗的温柔,他对余迢说“高兴点”,对余迢说“不要不开心”。
换来的只有余迢苦不堪言的神情。
不想看见自己的眼睛吗?不是说很像吗?
对他的爱屋及乌真的全都消失了吗?
他太笨了,对余迢来说这些都是审判他的眼睛,要怎么快乐呢?每一次欢愉都是罪孽和背叛,让余迢越来越难过,越来越亏欠安晗。
“余迢,如果……高中救你的人是我,”路款冬囗耑息,温热的呼气氤氲在前。
校服汗透,领带早已乱了,路款冬却并没有得到满足——他本质的目的,是想产生高中就得到余迢的假象啊。
“余迢,如果……如果、高中救你的人是我,”路款冬缓缓起身,“你爱上的会不会是我?”
余迢累极了,眼睛一睁一闭就能昏过去,但得不到回复的路款冬或许会存在侥幸心理,所以他用最后一丝力气说——
“不会。”
【作者有话说】
换了个封面还在审核中嘿嘿,之后看见封面换了不要以为自己收藏错了呀(⊿)
◇ 我唯一做错的,就是先爱上你
45被困在路家第二个月,一天三针的频率已经让余迢的腺体发育成熟,进入了第一次真正的发忄青期。
路款冬当时在医院,路庭和病情恶化,几个人都守在门外,他没第一时间收到消息,电话打到随行的保镖那他才得知。
“怎么了?”路款冬下意识问,“是余迢有什么事么。”
“机器检测信息素浓度超过了正常范围,怕不是在发忄青期呀?少爷你还是回来一趟吧。”
“余迢有事就先回去,我们这不缺你,假惺惺的。”
路晚阴阳怪气,被桑非梦制止,她眼睛红肿,透着红血丝,几天几夜没合眼, 戏做得很足。路款冬心想他这位母亲瞒得真好,连自己亲生儿子都能骗过。
他深知桑非梦的全部品性,却没有什么实质性证据扳倒,办不好反而会把自己陷入众矢之的,尽管现在也没什么区别。
没什么好留恋的,路款冬现在唯一想在路庭和知道的,就是桑非梦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医生从手术室走出来,说已脱离生命危险。
“那我就先走了,辛苦妈继续守着,有事我会第一时间赶过来。”
路款冬顾着有外人,话也说得好听,对她颔首点头,没听她回答就离开。
转身时卸下了所有的虚伪,他没挂断电话,管家那边也没挂,路款冬将手机放到耳边,问:“他现在怎么样?”
“我们也不敢进房间,就听到一直有碰撞声,摔东西的声音……”
“嗯,”路款冬说,“让两个beta进去,拿点我的衣服给他,他现在不清醒,估计还有点暴躁,要打要闹要摔东西就随他。”
路款冬从管家三言两语知道了余迢这次的发忄青期还伴随筑巢行为,需要alpha的随身衣物,才能有安全感。
心中又隐隐担忧,前段时间心理医生说余迢这方面不过关,手术后极有可能陷入郁期,并且这时候发忄青期发作不是个好兆头,对他的身体不利。
“让郁影过来一趟,可能手术需要再提前安排。”路款冬吩咐,挂断了电话。—好热。
余迢眼睫沾上一点泪水,又或是鼻根渗出的汗水流到眼皮上,总之眼皮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