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全好了，听力也渐渐恢复，只是眼睛，看病的医生说视网膜灼伤无法修复。

好吧，我感觉也不需要眼睛，毕竟我们看人就只能感觉出来他们的身体温度罢了。

我和少年在城市中安居，每次他出门，我都很担心他的安慰，因为他总是带着一身血味回来，我很害怕他出事，我赖在他的手腕处缩成圈一直跟着他。

不知道是不是那药水的影响还是身体受损太重，我时不时会陷入昏睡。

慢慢少年身边总是有很多人，我不喜欢他们的味道，每一个人血味浓郁像是在血海中出来。

而醒来时，他们总是在少年身边说一些奇怪的话，我记得“杀”“灭”“敌人”。

我不懂，少年的手搭在我的脑袋上，我感受着那双手布满了伤痕。

我心疼地蹭了蹭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