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裹着被子背对着那人,留给陈轩一个后脑勺。
没一会儿,她就听到男人出了房间下楼的声音。
她心里又没来由的难受,是不是自己太作了把陈轩弄得也不开心了,但是这种时候他不是应该更有耐心一点吗,越想越不开心。
陈轩没一会儿就上来了,又坐在了床边,她还是没回头看那人一眼,要让陈轩主动和她说话才行。
起来,把这个喝了。
什么东西。
她翻身扭头,看到男人手里玻璃杯里装着棕色液体,还在冒热气。
我刚叫张姨熬的红糖水。
男人伸出一只手,将小人搂起来。
我不喜欢甜的。
雪糕不甜?你不照样吃了。
陈轩端着那杯红糖水就往人嘴边递。
冰的甜好吃,热的甜难吃。
冯优说着,又要躲,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姨妈来了就不自觉的有点矫情。
喝了身子舒服点。
陈轩把人搂紧,还是把整整一杯给人灌了下去,等到她喝完,他又道:
你这几天就可劲儿作吧,等完了看我怎么收你。
说完,他慢条斯理把空杯子放在床头。
我马上要痛死了,你还威胁我,你不爱我了。
冯优嘴上这么说,其实已经没有先前那么痛了,平躺在床上看着陈轩。
止痛药还没见效?
陈轩手钻进被子,盖上她的小腹。
应该见效了,没刚刚那么疼了。
你以前是不是吃止痛药有耐药性了?
冯优转转眼珠。
啊,吃过,吃过挺多次的。
你以前也痛经?怎么不告诉我。
陈轩的手暖暖的,在她小腹上轻揉。
以前不怎么痛经啊。
冯优舒服得半眯上眼。
那你吃止痛药干嘛?
宿醉第二天头痛吃的。
遇到陈轩之前,她的玩心没有一点节制,又是典型玩乐主义,常常喝到天都快亮了才回家,熬夜加宿醉,第二天下午醒来时,两个太阳穴活像被锤砸被电击,突突的疼。
每次这种时候就吃止痛药,慢慢的一颗不够,两颗两颗吃。
她发觉说漏了嘴,两手捂住自己嘴巴,眼睛睁大,怯怯看着陈轩。
陈轩眼底明显有火星,看着可怜兮兮的小人,最后还是重重叹了口气。
以后不准喝酒了,我对你管束是太松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