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反笑。「所以……你是奴家的相公,奴家的身子还不是你的,相公想怎样就怎样,还不是您一句话……」她一脸娇羞。
曾致枫吸着口水,心想:有这等好事。原来不用偷偷的讨点丈夫的好处,也可以身体力行的。难怪老爹会说再兇的女人只要是你的人之后,都会乖乖的听话。早说嘛!那我夫纲早立了,还用在这里处处陪小心吗?我恨啊!
「相……公……」林郁柔轻扯着腰带、俯身向下「想看吗?」
林郁柔坐在桌上、曾致枫的脸正对着她的胸口,如果她解开衣服,无限的春光便可尽收眼底,要、要、要、他在心里点头如捣蒜。他眼带渴望的看向她,忽觉她眼底寒光一逝,他惊觉有异,却已经来不及了。
「孔夫子说:非礼勿视,你的圣贤书都读哪去了?」林郁柔原本正在解腰带的双手忽然揪住曾致枫的双耳。
「是你自个说:娘子的身体是相公的,还问我想不想看?」曾致枫疼的让原本帅气又英挺的脸全都皱成了一团。
「所以只要有人问,就可以了?」林郁柔故作惊讶。
「不给看又要问?」曾致枫不悦的嘟噥着。
「对了吧!咱这么熟了,都不是问了就一定可以的,何况那死者既是被人给侵犯了,但身上又找无可疑外伤也没被下药,若说不是熟人……」林郁柔百思不得其解。
「你这么说其实也不无道理,本来所有的案子都会先从熟人、地缘先查起……」曾致枫深思着。
听曾致枫这么一说,林郁柔一下子就骄傲了起来。「我就说吧!」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