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捲
「我说姑奶奶、你这都学了好些天了,怎还?」曾致枫看着像根麻花捲在一块的林郁柔。
「你成?你来。」林郁柔学得已经很辛苦了,曾致枫还老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你是不是除了学武比较快,其他都像傻子般学不来?」学针线活也是这般惨不忍睹。曾致枫好奇的看着,又用布条将自个的一双手脚缠在一块解不开的林郁柔。
林郁柔恨得牙痒痒的却回不了嘴。「还不快来帮忙!」废话这么多。
傻子!「把它当成武功招式不就成了。」曾致枫边解缠在林郁柔身上的布条边说着。
对啊!怎没想到?林郁柔翻着册子再从头试了一遍。
「真是个傻子,书名都说是柳絮功法了,不是武功是什么?老把它当成小书当然练不好?」曾致枫在菜棚子底下喝着茶说着。
「你聪明又不早说。」林郁柔这一次跳得很顺。
「跳是跳得不错,但身子板不够柔若无骨、表情不够柔媚,眼神不够勾人……」曾致枫数落着缺失。
「说啥?」跳累了走过来喝水的林郁柔,气得将杯子给捏碎。
「你家相公说得不错,你的表情的确像要杀人。」张婶边摘着菜边说着。
「看吧!」不是只有我在嫌。曾致枫朝林郁柔做着鬼脸。
你!「别得了便宜又卖乖……」林郁柔警告着。
「这种便宜送我都不要。」曾致枫一副敬谢不铭的样子。
「那你想要哪种?」林郁柔故意声音柔柔的问着。
「当然是货真价实的……」花娘……曾致枫识相的闭上嘴。
「怎么你娘子我……」林郁柔媚笑着。「不好吗?」她拧着曾致枫的耳朵。
「真的花娘不会这么做!」曾致枫哭喊着。「看吧!被人激一下就露馅了。」
这是个严重的问题!林郁柔松开了手。「怎办?」
「真该带你上趟妓院去好生瞧瞧。」曾致枫发现自己又说错话了赶忙住嘴。
上妓院去瞧瞧?虽然这么做便宜了这个急色鬼,但……也许真该去趟妓院好生瞧瞧,要不露了馅可就坏菜了。「张婶。」林郁柔蹲到老妇人身边说着。「咱这乐安城可有无为富不仁之人?」
「怎能没呢?」张婶感慨着。
「都有谁呢?」林郁柔直接问着。
张婶指手划脚得说着。
当天夜里
林郁柔摸着黑照着张婶的指示来到一处大户人家。
「偷偷摸摸。」黑衣人的声音从林郁柔身后响起。
「月黑风高杀人夜。」林郁柔不太想搭理黑衣人。
你杀过人再说?黑衣人訕笑着。「大半夜得潜入别人的府邸、非奸即盗!」
「关你啥事?!林郁柔蹲在房顶上踩着点。
「穷到走头无路了?」居然干起闯空门的事。黑衣人阿諛着。
「是阿!弄点银子花花成不?」林郁柔计算着护院巡查时间。
「帮忙要不?」黑衣人问着。
有这么好心?「是敌是友?」林郁柔问着。
「教坊司这件事上咱是盟友。」黑衣人好笑着。
你也注意着教坊司这事?「我指的是打家劫舍。」林郁柔指了指这户宅院的主屋。
黑衣人好笑的瞧着林郁柔。「你也会怕?」
「怎不怕?」林郁柔静静的盯着黑衣人。「我怕咱这头一落地,你那头就报官了。」她话还未说完就消失在屋顶。
我是这样的人吗?黑衣人跟着进入屋里。
林郁柔跟黑衣人两人进到主屋约一盏茶的时间后,他俩来到一处树林子。
「你不错嘛?」很有当樑上君子的本钱。黑衣人瞧了瞧林郁柔的收穫。
「我吃独食惯了,休想跟我分。」这银子我可是有用处的。林郁柔警告着。
「逛个妓院……用的着这么多吗?」黑衣人纳闷着。
「你盯着我?」林郁柔杀气又起。
「别如此沉不住气,就像你相公说的很容易就露馅的。」黑衣人丝毫不在意林郁柔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
「你盯着我?」林郁柔再问一次。
「别急!若不是师父将你託给我,我也不想多事。」黑衣人说着。
「师父!什么师父?」哪来的师傅?林郁柔问着。
「拈花指跟柳絮功法……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是天上掉下来的吧?」黑衣人阿諛着。
你不说、我还真以为是。「你是老和尚的俗家弟子?」林郁柔疑惑着。
折驣了这么久,终于明白了。黑衣人点着头。
「那你当初还要撬招财庙?」林郁柔疑惑加深。
「我之所以成为师父的俗家弟子,理由跟你一样。」相信咱的为人。黑衣人说着。
「老和尚并没有收我为徒。」林郁柔不满的说着。
「那是因为我是男人。」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