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问着。
你……「以后每晚我等你练功、风雨无阻。」黑衣人下着战书。
「风雨无阻。」林郁柔目光坚定的看着黑衣人。
不愧是我挑上的人。黑衣人毫不掩饰对林郁柔讚赏。「明晚先考较拈花指跟柳絮功法。」
「谁怕谁?」林郁柔冷哼着。
「现在说说你到暖春阁的收穫。」黑衣人将话转为正题。
「张伯的女儿也许是被公公给弄死了。」林郁柔说出自个的想法。
「何以见得?」黑衣人问着。
「依暖春阁里花娘的说法。」林郁柔回想着。
「接着说。」黑衣人等着林郁柔往下说。
说什么说?这话怎好在陌生男子面前开口。林郁柔一脸为难。
我对你可是掏心挖肺的,而你居然……「又吃独食?」黑衣人不满着。
「不是……」夜色掩去林郁柔脸上的潮红。
「说。」黑衣人眉头一拧有些不耐。
「太监虽然失去了男性的象徵,但他仍然是个男人。」林郁柔咬牙的将羞于啟齿的话,一口气给说完。
「不知所谓?」黑衣人不懂林郁柔在说什么?
不知所谓?林郁柔被噎到,募得窜起火气。「你又不是我相公,有些话是能对你提的吗?」
相公!?
原来你还有将他放在心底,那你还敢练上乘内功?「做大事之人、不拘小节。」黑衣人说着。
我可比不上那些花娘、再如何不拘小节也羞于啟齿。「反正也就那么一回事,你是个男人……自个想一想……就能明白。」话一落下她立马飞离。
黑衣人看着林郁柔那仓皇而逃的背影,不经莞尔。上乘内功……看样子我也只能陪着练了。
「ㄟ回来了!」曾致枫提着裤子哼着小曲的走回屋里,就瞧见林郁柔猛盯着一个布包。「捡到银子啦!」
待续